在各地,PPP创新已成为一个兴奋点,其带来了三个方面的正面效应:对政府、对社会公众、对民间资本的正面效应。
对于走向“伟大民族复兴”的中国,PPP有重要的正面效应:首先从政府角度,1、减少财政支出的压力,提高财政资金的总体使用绩效和政府履职能力;2中国提前应对、面对城镇化、老龄化的到来的重要举措。对政府来说,要更好的发挥,政府必须应对老龄化到来做好一切准备。中国名义上50%的城镇化率,改革开放之初是10%,政府要求每年进步一个点,未来要达到70%,经济发展过程中,伴随着中心城区逐步扩大,一轮一轮的人力资源教育投入、基础设施投资,公共物品供给,料工费从长期趋势上来说,越往前越省钱,越往后越贵,将来还有四亿人要进城,假设没人10万元消费量,将来还有40万亿元的消费需求(4亿*10万元),现在看能干些事,5-8年后干的事就少了,基础设施投资有时间差,青藏铁路账面亏损运行这么多年,还亏但社会效益较好。60以上人口/社会总人口>50%,就叫老龄社会,未来进入超老龄化社会了(65岁以上人口/社会总人口>50%),就对政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,养老服务、养生服务、医疗服务。城镇化和老龄化必须要操作得好。实际上,城镇化是发展的引擎,要处理得好,别无他途,在机制上考虑,就是把民间资本和境外资本拉过来,政府必须尽责,若不做,则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无法实现。
其次,与PPP这样的机制创新相对应,我们的老百姓可以得到实惠和受益。PPP是什么,是1+1+1>3的一种机制,这种机制进入中等收入阶段中带来了深刻的发展。老百姓向往对美好生活的提升,但政府供给跟不上,则会激化特殊的矛盾,央视调查,你幸福吗?答案如果是幸福增加了,那是和以前相比,如果幸福感不强,则是与别人比。中等收入陷阱,是世界银行从统计资料中提升的一个概念,极少有成功的案例,中国在中等收入中调动各种方式来化解矛盾的出现,就是让老百姓多些幸福感,满足感。PPP虽不是万能的,但是绝对是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方式之一。“中等收入陷阱”是指当一个国家的人均收入达到中等水平后,由于不能顺利实现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,导致经济增长动力不足,最终出现经济停滞的一种状态。基本涵义是指:鲜有中等收入的经济体成功地跻身为高收入国家,这些国家往往陷入了经济增长的停滞期,既无法在工资方面与低收入国家竞争,又无法在尖端技术研制方面与富裕国家竞争。
第三是是我国已经壮大、在资金力量上已经雄厚起来的民间资本、社会资本持有主体中,一大批日益强化的发展意愿、并在偏好类型上适合做PPP的企业,会打开他们新的生存和发展空间。
对企业来说,现代市场体系中各种偏好企业合在一起才构成有竞争的市场机制,硅谷是高风险企业的天堂,则才有天使基金,风险投资、高风险基金的投入。创投和风投广泛寻找支持对象,支持100,5%全盘皆活,马云和阿里,孙正义(软银集团总裁)投入阿里,最初是2000万美元,后来翻到了580亿美元,大家看到的是如此辉煌的结果,但是瀛海威却无声无息地销声匿迹了,这种模式不适合PPP,很多企业偏好若是稳健,则比较适合做PPP,如台北101大楼,台北现代气息不足,几十年过去了,现代气息扑面而来的只有101大厦,走进100年的ppp,锁定了自己家族100年非暴利的回报,这是101大楼的第一好处,第二好处是,当时如果没有社会资本参与,政府没人敢签字盖大楼,大楼太高,怎样经受台风的考验,楼会在台风中摇曳,企业做好全球调查,以黄金分割点的方式减少振幅,在关键位置带给公众满意度的提高。
全面建成小康社会、全面深化改革、全面依法治国,全面从严治党,即四个全面。治国理念中最重要的是市场体系法制化,现在说混合所有制,PPP的对接,感觉是豁然开朗,spv公司,政府小投,社会资本大头一个结构,政府恨不得四两拨千斤,天然的混合所有制对接,贡献点是全局性的,以后或早或晚,会有大量的PPP在中国生根发芽,与中国本土,与世界产权主体合在一起发展。